全部耗尽，他只能从召唤空间内调取。
在其传送的命令下，一批批死灵仆从倾泻而出，又成批成批的于抽离死气的剧烈抖动中死亡。
随着不惜代价的疯狂灌注，老王和罗峰的眼眸颜色飞速变化。
两对绿色和红色的光芒，
渐渐到红色和紫色交织的光辉，
最终，如张千鸣那般，一切归于沉寂。
待散去少量剩余的死气，出现在林天眼前的，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是三对漆黑色的眼眸。
“消耗了将近300亿仆从。”
“平均下来，一人100亿！”
林天看了眼亡灵生物界面上的信息。
由于虫类死灵仆从实力低微，蕴含的死气能量并不多，甚至比当初的牛头人仆从还少，更比不了那头牛头人boss高级亡灵。
不过相对于他此时麾下的仆从规模来说，把张千鸣变异提升到主祭序列，消耗的倒也不算太多，大概仅有几亿只。
可从主祭序列提升到极限，却耗去了整整近百亿！
如果是一些残缺的死灵仆从也就罢了。
关键是，后续倾注的全是完好无损保持战斗力的仆从。
原本800多亿的数量，一下子损耗了一小半，绕是林天再怎么‘财大气粗’，也不免感到一丝肉疼。
但事已至此，他只有期望自己的投入物超所值。
关闭信息界面，林天从高空中快速降落而下。
张千鸣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黑色光芒，犹如火焰般在剧烈伸缩激荡。
在他的身前，是刚刚快步走来的楚振国和马鸿志以及马天睿。
只是，在触及到张千鸣黑芒眼眸的霎那，他们纷纷凝滞在原地，双目几乎同时染上了一抹迷茫。
并且在顷刻之间，迷茫就变成了惊恐，以至让三人的脸庞变得扭曲痛苦，就好似看到了某种极为恐怖的事情一般。
甚至就连他们的身体，也在恐惧下抑制不住的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这”
“就是最高序列的能力？”
林天好奇的来到几人跟前。
可能是身为始祖的缘故，对上张千鸣的黑色眼眸，他没有任何感觉。
但很明显，楚振国三人承受了极为强烈的精神影响。
而且，这应该不是张千鸣主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