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芷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奴婢也是才听人说的。”安嬷嬷道,“好像有半个月了吧……说是石砚偷偷当了紫苏的嫁妆,在赌场里输了个精光……紫苏气得跟他理论,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这才出了事。”安嬷嬷说着不由叹了口气,啐道,“方家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说自己儿子孙子混蛋,害了人家姑娘,反而怪紫苏不安生过日子,好好的把个孩子折腾掉了……那石砚趁着紫苏现在小月,隔三差五就往妓院里跑,比对他老子娘还殷勤……”
安嬷嬷一口气说了许多,才发觉杜容芷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面上也看不出悲喜,不由安慰道,“您也用不着替她难受,要不是她自己动了歪脑筋,偷偷摸摸跑去外院,现在也不会遭这些罪——这都是她的命,怪不得别人。”
杜容芷淡淡笑了笑,“你放心,我都知道。”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前世的自己如是,现在的紫苏——
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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