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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轻飘飘如同一张纸,直接飞了出去。
“咔嚓!”
落地将我们公司放在门口的饮水机撞碎了。
“老杂种”
那人在地上挣扎了几秒,口中骂出来了一句,随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哼!”
雷叔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哼:“挨了我一记重掌,还能说出话来,不错不错!”
那人挣扎要往门口,风叔疾步上去,发出一声冷喝:“既然来了,那就得留下点玩意!”
“啪!”一声,风叔徒手震碎了文件袋。
那之前要我签收的文件袋子里面立即就出现了一叠刀片。
风叔以两根手指夹住了,向着那人右边的脑袋那么轻轻一扫。
我就看见了一道血影,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传来。
再看风叔的手中,赫然夹着一只耳朵,却是那人的右耳被割了下来。
“给东兴会的树皮传句话,陈三绝的性命有人保了!让他死了买凶杀人的念头!”
风叔冷冷地说,随手将那一只耳朵扔进了垃圾桶中。
那人一瘸一拐,如同丧家之犬,缓缓地走了出去。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如梦初醒一般,瘫坐在地上,半晌说出来一句话。
刚刚发生的一幕,最多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但对于我来说,却已经经历了一轮生死
在短暂的惊恐后,我赶紧站起来道谢,恨不得直接给他们磕一个。
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啊!
“风叔,雷叔你们就是我的救命大恩人!”
我鞠躬扫地。
“三子,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雷叔声音沉稳的说。
“不错!”风叔接着说,“咱们兄弟是看中你这个人,不为别的!”
“风叔,雷叔,大恩无以为报,今后若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一声,我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孙晓军打来电话,语气之中不无得意地对我说:“三子,在你的努力下,老厂区第一家违章建筑——徐记大排档,终于顺利拆掉了!”
“孙哥,这哪是我的功劳啊?”我客气了一句,压着嗓子说:“徐记大排档的徐春梅不是早就被孙哥拿捏得明明白白了吗?”
孙晓军听完了,得意一笑,紧接着说:“兄弟,赶紧到权府大院来,老大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