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方北这个老杂种对抗,这是我最佩服兄弟你的地方!”吴久才也不再故作神秘。
我顿了一下,笑着问:“这有什么值得佩服的?”
吴久才却突然严肃了起来,他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却不直接喝,而是端着酒杯说:
“兄弟,你是不知道,蓝方北在宁市建筑行业称王称霸十多年,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抗!多数都是打落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莫非,吴总也在他手上吃过亏?”我喝光了酒,好奇地问。
吴久才恶狠狠地将手中酒一口灌了下去,然后重重地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拍,咬着牙说:
“不多,有四百多万!”
我默然不语,想起了已故的郑总。
而这个时候,吴久才也说起了郑总来:“死在蓝天大厦的郑总,陈总你是知道的吧?”
我点点头,吴久才便继续说:“郑总在整个建筑行业是出了名的好人,为人诚信,做事踏实,提起他,谁不竖大拇指?结果呢,你知道的,郑重不明不白惨死在蓝天大厦,而蓝方北却毛事没有!”
吴久才恶狠狠地拍着桌子,继续说:“这就是这些年,我们在宁市做生意的环境,凡是蓝方北要做的事,没有人跟他争!”
我又喝了一杯酒,问了一句:“你们有没有到想过联合起来?一起对抗蓝方北?”
“联合起来?”
吴久才听到我这句话立即就笑了:
“兄弟,你不会不知道咱们宁市人是出了名的不团结,窝里斗!你前脚跟他们说,要联合起来对付蓝方北,他后脚就跑去蓝天大厦找蓝方北告密去了?你说这这么联合?”
我频频点头,对“宁市人出了名的不团结,窝里斗”这句话深有感触。
“兄弟我听说你的公司现在是缺了启动资金,并不是没有业务,你说句话,我这里多的没有,三五百万闲钱还是有的!”
吴久才借着酒劲,拍着胸脯说。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心中一动,暗自盘算了起来。
如果有了三五百万的资金,公司就可以正常运转了起来。
但如今,新城建设的工程已经全部落入到了蓝方北的手中。
我的建筑公司即便启动起来,也没有了项目可做。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与吴久才不过是初次见面,他竟然提出要拿三五百万资金给我,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