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由赞叹道。
“不过,这儿整日风吹雨淋的,我还是希望能将这株山丹花和妈妈的肖像,搬到咱李氏祠堂的院子里,这样,妈妈就不会被雨淋坏了”
“再说,咱们李氏祠堂都这么破旧了,也应该好好的修缮一番了,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失去的家人们,爸,你说对吗?”zw.
李红旗将数码相机挂在脖子上,一手拉着老太太,一手拉着父亲,一边蹦蹦跳跳地向山下走,一边歪着小脑袋问道。
“唉,好我的娃哩,现在咱们苦水村这个怂样子,家家户户连生活都过不去,还哪里顾得上给老先人修祠堂哩!”
“再说,修缮这种古建筑,必须得是专业的工匠才能行哩,像你爸我这手艺,修它就等于破坏它,根本就不行。”
李建春闻言,不由长叹一声,一脸无奈的说道。
“爸,那专业的工匠是咋修的,收费贵吗?”
李红旗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倒是听家具店老板给我介绍过,修复这种古建筑,要做到修旧如旧,不能随意更换建筑构件。确实损毁比较严重的部分,即便是要更换,也应当选择色彩、质感以及外观等方面与原件贴近的材料,而不是凭空想象或者使用其他建筑的替代品,如果那样的话,就失去了修缮的意义!”
“不过,能做到这样的工匠,那都是古建修复大师,全国也没有几位,而且很不好请,像咱们苦水村这样的小地方,别说咱们没钱,就是有钱人家来不来还是一回事呢”
李建春抚了抚儿子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咦,爸,我倒是有个人选,你想不想听?”
李红旗闻言,微一思忖,旋即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歪着脑袋兴高采烈地说道。
“你这猴崽子,有话说有屁放”
李建春挂了一下李红旗的鼻子,笑骂道。
“我听万老师说,在巴蜀之地,有个女娃叫张白瓷,她从小喜欢摄影,将村里的风土人情都拍摄了下来,然后开始跟着他爷爷学习古建修复,八岁摄影获奖,十五岁将村里的古民宅都修缮一新,电视台还专门给她做了个专题报道呢!”
“我现在虽然十三岁了,但如果我从现在开始好好学,学他个十年八年的,按道理说,也可以达到她那个水平,到时候我就可以将老先人们的祠堂修缮一新,将妈妈挪到新祠堂里,那样,她就不用在墙壁上淋雨了,咋样?我这个想法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