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对李宁月无感,在得知李宁月和陆灵霜有往来后更是“避如蛇蝎”。
但他还是尊重她所代表的李老大人,点点头道:“李小姐别急,等太医令们看出结果,你就能回去了。”
李宁月这两日过得十分煎熬,连脸色都憔悴了些。
但即使如此也没影响她的美貌,就像一朵被春雨淋得娇弱无力的花儿,有种别样的美。
她盈盈一礼,垂眸屈膝,轻缓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半晌没得到回话,等李宁月再抬眸时才发现白守元竟然转身走了。
李宁月:“”
该死的!
李宁月气死,若非方才陆灵霜突然给她来了“指令”,她也不想接触白守元,结果这男人还对她避之不及。
但想起陆灵霜的话,李宁月还是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王爷请您别留下我一人”
她不喊还好,她一喊白守元走更快了。
“”
病房内,太医们吵得不可开交,显然对于骆家夫妇的病情,他们有着各自不同的看法。
有人说就是风寒,再加上骆夫人恰好碰坏了脑袋,再加上外邪入侵,这才高烧不退。
有人说是外感,而今天气燥热,外感牵连五脏六腑,便让人格外虚弱。
还有人说是天气炙热,让伤口、愈合得慢引起的发热。
至于骆义他们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他的高热已经退下来了,现在就是普通的风寒症状。
太医们讨论了一天,虽然还未得出结果,但他们更趋向于此乃“寒症”,而不是时疫。
毕竟骆家一行人十几口,只有骆义和骆夫人有症状,若是时疫,早该发作了。
田太医令虽然觉得不妥,但他“双拳难敌四手”,根本辩不赢其他人。
太医们找上了白守元,说了自己的看法。
白守元听罢脸色微微一沉:“你们确定,不是时疫?”
马太医令姓笃定道:“回禀王爷,我们一致认定不是时疫,您是没看到骆夫人的模样,她的伤口十分严重,十多日都未愈合,发热定是因为这个伤口。”
“为何十多日都没好?”
“这是因为个人体质不同,骆夫人乃不易结痂康复的体质。”
“原来如此。”
“王爷,请您回禀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