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耸拉着肩膀一动不动的,
花倾颜心下感到奇怪,月老这是在搞什么?
凑近一看,好家伙,月老抱着一个酒坛睡的正香,看那酒坛上的标志,是酒仙的佳酿。
花倾颜施了一个小法术,变出一个白羽毛指挥它飞到月老的鼻子下,左右来回。
鼻头快速耸动,阿湫,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在大殿中回荡,月老的眼皮抬了抬,眉头皱起一道褶皱,肥硕且白嫩的手抬起揉了揉鼻尖,褶皱抚平,仿佛喟叹一声又陷入了睡眠。
羽毛再次挥动。
阿湫!
花倾颜看到月老的眉头狠狠的皱起,这下总该醒了吧。
“哪、哪个小兔崽子,皮猴、皮猴一样啊?”醉酒的月老还带着一点大舌头。
花倾颜从月老的身旁走到他面前蹲下,“是我啊月老,好久不见呀”
月老听着这一声熟悉的甜美声音,本来还有三分醉意的大脑立即清醒了,怎么是这姑奶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