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了?反正村里建筑看上去都大同小异。
虽然导演组给他们安排的房子租够他们一人一间屋子。
可拍摄前一夜,这些许久未见的朋友们还是选择睡在一起。
沈月初睡不惯乡下的屋子,于是乎抱着被子去挤乔婉歌的被窝。
唯独迎风一个是一个人一间房。
迎风无疑是最孤独的那个。
迎风挑床,不是家里的床他睡不惯,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心想被动失眠还不如主动熬夜呢,于是就下楼走出半里开外买了一提啤酒。
啤酒啤酒是冰镇过的,绿色的啤酒罐上蒙着一层水汽,“呲”的一声,一丝酒气随着开口冒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从堂屋拿出一条长凳坐在廊下喝了起来。
c镇有山林有农田,空气比市中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连天上的星星都比城里清晰很多。
他望着天空喝了一口,眉头微皱了起来。
那罐啤酒很快就见了底,啤酒罐子他随手一捏,捏得变了形,他把酒罐放在脚下在想要不要开第二罐。
说实话,这个季节大晚上喝冰镇啤酒,有点伤胃。
想着想着,身后伸来一只手搭在了迎风的肩膀上。
要换做别人,月黑风高夜,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吓都得吓死,可迎风偏偏是个被吓大的。
别说人了,就是有野狗豺狼他都不怕。
迎风转过头,颇有些意外:“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