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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对沈煜白说:“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的。”
“恩。”沈煜白双腿交叠,一副老成的样子。
“我回房休息了哈,你和嫂子也早点睡。”
“好。”沈煜白说。
乔婉歌准备去洗澡,沈煜白将乔婉歌抱进了怀里,他说:“碗就明天让阿姨来洗吧。今晚月色真美,你陪我去楼下散散步吧。”
“煜白,你不累吗?”
“我不累,而且多散散步对抑郁症患者有好处。”
说到抑郁症,乔婉歌就是断了两条腿也要陪沈煜白去楼下散步。
乔婉歌站了起来,取来了玄关上的钥匙,说:“走吧沈先生,我陪你一起去散散心。”
“好。”
两人手牵手下了楼,一丝丝凉风在一幢幢高楼大厦里穿梭着,风吹草动,绿化带里的植物花朵翩翩起舞,显得那样自在宁静。
今晚大概是农历十五十六,月亮挂在天空格外得圆,皎洁的月光、俏丽的树木、清澈的池水,身后的楼房像俄罗斯方块堆砌起来的长方体,有的窗子明亮,有的窗子黑暗。
原本沈煜白是不喜欢在黑夜穿梭在小区楼下,因为到了八点以后小区楼下太安静了,静得能听见谁家养的狼犬在吠,静得听得见谁家教孩子写作业的爸爸气得敲桌子,静得听得见二幢二楼新婚的夫妻吵起架来摔桌子砸碗筷。
似乎到了夜里,要么他什么也别听,要么听到的都是些茶米油盐和消极情绪。
即便他拥有的东西那么多,可他也没有那个耐心和胆识去面对这些东西。说真的,如果不是婉婉,凭他一个人是不敢面对这些的。
“煜白,我们就这样瞎逛吗?”
“不然呢?沈太太还有别的意见?”沈煜白笑了笑,将乔婉歌的手握得更紧,好像只需要这样他就觉得安心。
走到小区中心,那里有一个彩色喷泉,每当到了晚上六点,水柱就会伴着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而变换,这首曲子的节奏韵律和缓,节奏悠扬,让人内心平静。
喷泉随着音乐而改变,时而直冲云霄,时而低缓崎岖,时而欢娱跳跃,经过微风一吹,水滴飘飘渺渺落下来似烟又似雾。
在沈煜白小的时候,他最喜欢在六点的时候来到这里看喷泉表演,尤其是夏天,六点的时候天还没黑透,水雾落在人的脸上,冰冰的,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