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望了多久。
良久，沈煜白才说：“婉婉，那我就先回房了，明天见。”
乔婉歌想了很久，她觉得自己实在欠沈煜白太多了，多到无以为报。
她什么都没有，唯一拥有的只有一具瘦弱的身体，如果沈煜白想要，她可以给他。
乔婉歌问道：“沈煜白，你你不留下来吗？”
听到这句话，沈煜白的心漏掉一拍。
他不明白乔婉歌说的“留下来”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不过不管婉婉是不是那个意思，他都不敢留下来。
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滚烫的胸膛到底有没有融化乔婉歌心中的坚冰，他不敢贸然亲近她。
他笑了笑，忍住了自己呼之欲出的欲望，上前抱了一下乔婉歌：“婉婉，你不必这样，你不欠我什么。如果你的心里还有别人，这样会委屈了你。像上次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你放心”
乔婉歌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心情，她小心翼翼地邀请他留下，沈煜白却拒绝了。
想到这，乔婉歌猛地从沙发上挣了起来。
对啊，当初她自己早就爱上了沈煜白，为什么再到后来她会觉得是沈煜白强取豪夺，向爸妈买了她？
好多事她记不住也就算了，为什么对于同一件事她会有两种记忆！
乔婉歌冲了出去，抓住沈煜白的手问道：“煜白，我问你，一个人会不会对同一件事拥有两份记忆！”
沈煜白没听明白:“婉婉，你在说科幻电影吗？”
“不是，我是说有没有什么精神类疾病是会让人对同一件事产生两种记忆，一种是正面的，一种是负面的？”
沈煜白摇摇头：“婉婉，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能不能对做到另一个人又爱又恨？爱是极致的，恨也是极致的?”
沈煜白不解道：“婉婉，你是在跟我讨论什么小说情节，还是在认真医学类问题?”
“不是小说情节，我是在认真问你!”乔婉歌严肃道。
沈煜白摇了摇头：“目前我还没有听说过。不过精神分裂症也许会让人产生幻觉，还有不少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产生的副作用也有能让人产生幻觉或者顺行性遗忘的。”
乔婉歌问道：“什么是顺行性遗忘？”
沈煜白回答说：“顺行性遗忘症是对造成失忆的事件后发生的事物发生遗忘的失忆症。简单来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