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痛苦。”
乔婉歌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得了躁郁症之后于洛儿还不罢休,她时常来东宁锦苑找我。
在我面前,她像极了一只打了胜战的斗鸡耀武扬威的在我们客厅里一圈圈巡视。”
“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哟,真想不到你都这样了还有人要呢?
怎么样,躁郁症很难受吧?
听阿姨说你都跳楼了呢,沈煜白还为了救你断了两根肋骨,你说你活着也是个祸害,为什么不早点去死呢。”
哪怕是梦里的事,沈煜白听了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他说:“婉婉,如果有任何人对你说这样的话,我一定让她滚出东宁市!”
乔婉歌摇了摇头:“这些事你当然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恐怕于洛儿已经被你打的满地找牙了。”
乔婉歌继续说:“后来啊,于洛儿从秦空时那得知你是沈氏集团的大公子,开始把目光放在了你身上。”
“放我身上也没用,我对这种捞女没有兴趣。”论专情沈煜白很自信。
“你不理她是没错,奈何她手段高明啊。有一次,我看见你抱着她。为此我发了一通脾气,不仅打了你一巴掌,我的指甲还划伤了你的脸。”
“再后来,我看见你将她扑倒在沙发上,而且穿得很凉快。我在她的长期刺激下,躁郁症变成了精神分裂,我常常会出现幻觉。
有时我会看见你牵着于洛儿的手,又或是你逼着我离婚,将我赶出家门。
在我的幻觉里,你好几次对我说你要和我离婚要娶于洛儿。我彻底疯了,从你的仓库中找到了一把枪。
在于洛儿又一次上门来挑衅时,我开枪杀了于洛儿。”
仓库里的枪?
婉婉怎么会梦到这个?
沈煜白皱了皱眉:“如果我会扑倒于洛儿,那我一定是想揍他,”
乔婉歌继续说下去:“那一年你刚刚获得了拉斯克生物医学奖,本来前途无量的你为了我顶罪坐牢。”
说到这,乔婉歌的眼睛红了。
“婉婉,如果你难受的话就不要说了。”
“不,小白,你让我说完。”
沈煜白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乔婉歌继续说了下去。
“你替我顶罪之后,我爸妈劝我自首,我当然不希望你替我顶罪,于是去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