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
朱樉一副看待可怜人的样子,对面被绑着的官员脸色变化不停。
朱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既然你还想帮胡惟庸掩饰,那本王也不强求。”
“殿下,请留步。”对方见此,有点急了。
朱樉并没有停下脚步。
“殿下,我说,我说。”
“胡惟庸觉得殿下手里的权力太大,所以才会让我们在朝堂上发难。”
对方大声说道。
闻言,朱樉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脚步停下。
“这才对嘛!”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来人,记录!”
接下来的事就轻松多了,基本上是朱樉问什么,对方就回答什么。
甚至有些朱樉都还没问,对方就主动说了出来。
这般配合的态度,让朱樉很是开心。
审讯完这名官员,剩下的官员,朱樉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就审讯结束。
其中有个硬气的,朱樉也没有费口舌,直接扔去挖矿了。
反正他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啧啧!”朱樉手里拿着供词,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胡惟庸啊胡惟庸,你就跳吧!”
朱樉心中冷笑,离开了锦衣卫衙门。
至于那些主动招供的官员,朱樉只是将他们降级留用。
手握他们的罪证,同时让人“保护”他们的家人。
不怕他们不老实办事!
——
东宫。
“看看吧,这都是那些家伙的供词!”
朱樉坐在朱标对面,将供词放在朱标面前。
后者看了看,脸上浮现怒色。
“胡惟庸,该死!”
“胡惟庸确实该死,不过现在还不是弄死他的时候。”
朱樉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笑道。
胡惟庸的罪证,锦衣卫搜集到了不少,但许多都没有拿出来。
只有一些小事,会拿出来恶心一下胡惟庸。
又留着跟朱标聊了一会儿,朱樉准备离开东宫。
这时,朱橚找了过来。
“弟弟见过大哥,二哥!”
“老五啊,有什么事吗?”朱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