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都沉默不语。
偌大的奉天殿,安静的落针可闻。
朱钰不禁又是一笑:“各位这是为何?奏疏里头,马屁拍的震天响,虚构罪名更是花样繁多,如今孤就在面前,怎么就不敢说话了?”
“徐有贞!”
说到最后,朱钰面色一沉,宛如怒狮咆哮,冷冷的吐出三字。
徐有贞浑身一颤,赶紧上前一步,颤颤巍巍的行礼,嗓音颤抖道:“臣在!”
看他现在跟个鹌鹑似的,屁话都不敢再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朱钰被气笑了。
“孤问你,你在这奏疏上所说:‘于谦纵容士兵杀戮无辜良家子弟,罪恶滔天,百死难辞其咎’是何意思?”
“是五城兵马司的那些都尉,驸马,挣的钱还不够多?”
“徐有贞!孤看你平时话挺多,嘴皮子挺利索,现在你来和孤解释解释!什么叫良家子弟!”
“聚众闹事,横行街里,鱼肉百姓,是为良家子弟?”
“暗中破坏水闸,私自售卖官粮,以陈粮充新粮,一旦被查,立即便莫名走水,是为良家子弟?”
“冒充水鬼,暗杀官兵!袭击锦衣卫!是为良家子弟?!!”
朱钰一字一句,振聋发聩,怒吼声锵锵有力,回荡在奉天殿内。
文武百官低首!
无一人敢说话,无一人敢抬头。
徐有贞浑身大汗淋漓,双腿发软,不断颤抖着,张嘴想为自己辩护,却发现根本就无从辩护。
他当然很清楚通惠河一事,里头藏着多少污秽。
他当然很清楚,郕王口中所说,字字属实,且都容易查到铁证,根本就糊弄不过去。
他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朱钰胸膛起伏,怒不可赦,双眼死死盯着徐有贞。
“汝难道不知,此时正是大明危急万分之时!”
“区区一点钱财,几件墨宝,就把你给收买了?!”
朱钰一脚踢飞地上的奏疏。
奏疏飞出几米远,轻飘飘的落到徐有贞面前停下。
徐有贞嘴唇惨白,终于是顶不住了,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想为自己求饶,却说不出口来。
其他投降派之文武,见到他这模样,心里也是怦怦直跳。
谁不知道,郕王殿下主战?如今对付这徐有贞,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