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远想了想:“我这意见是给你的”
“那你倒是说呀,还非得我去洗洗耳朵吗?”
陆知远淡淡说道:“你这做父亲的,得劝劝她,让她换个行当吧”
“”
陆知远接着说道:“写点东西,全不管他人感受,自顾自地嘟囔自己的想法。
“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来,目标读者喜欢什么都不知道,永无出头之日!”
曹先生沉默了,这毛病他也给治过,可是疗效甚微。
后来,也不再说了。
只要一提,她准会说“这不都是你教的吗”
你看,大夫都有病,还怎么给病人开方子?
“保重!”
曹先生说完后,转身欲走。
“留步!”
曹先生重又转回身来,仿着陆知远的样子,也嘿嘿一笑:“你也要煽情?”
陆知远吃力地从身底下拽出几张发黄的纸来,递了过来。
“生无所恋,唯愿君安”
曹先生念叨了一遍后,愣了一愣,随即问了一句:“送给她?”
“嗯”陆知远点了点头,“我怕过些天弄脏了,影响观感。”
“是让我现在送去,还是等等?”
“等等吧”
“好!那就等我回来给她送去。”
陆知远想了想说道:“你走之前安排个人,过个三五天就给她送去吧。”
“行”曹先生点头过后发出疑问,“也不差这么几天吧?早晚我能给你送到就行呗”
陆知远皱了皱眉头:“还是别了
“你干的事儿危险系数不好估量,我怕你把我的事儿给耽误了。”
曹先生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无人区里,大半夜白水煮兔子,事后才想起来熊的嗅觉距离远达十几公里
这行为确实让人不放心。
不久后,二大娘的婚礼上,陆知远走了。
那天,趁着老太太折纸盒太过专注的空当,用早准备好的工具在被窝里偷偷割了脉。
老太太发现时,陆先生安详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一腔热血,早在被窝里干涸了
如他所愿,活着的人都幸福着。
刘丹凤接受了老王;
陆晓君嫁了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