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捞出来,你不就是啥色儿的人了吗?”
说完后,回头与曾繁宇相视而笑。
钱亦文说道:“可是,管理国企,和我个人的买卖不一样啊!
“我自己的买卖,想咋办就咋办,对了错了的,也没人说啥。
“这国企条条框框太多,我怕我难以适应”
宋站看了一眼曾繁宇,说道:“老领导早在几年前就曾经说过,体制改革,要是都照着一个模子往下扒,那还叫改革吗?
“就得有自己的东西在里面嘛!
“你看哪一次变革是抄出来的?”
钱亦文听到这里,终于敢把自己的观点抛出来了。
“宋叔,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接手了以后,国有的性质不变,我可以采用自己的方式来经营管理?”
宋站想了想说道:“也不尽然
“大框架你不要动,剩下的你就可以自由发挥了。
“至于你要怎么动,每一次不都得来和我商量吗?”
钱亦文听了,会心一笑,开始重新摆棋。
一面排着棋子,一面说道:“来,宋叔,我再输给你一盘”
二人重新开始厮杀,曾繁宇在一边问道:“小宋,你准备把他往哪口缸里扔啊?”
宋站回头一笑:“领导,那么多口缸,哪口还不行?
“随他挑呗”
钱亦文斜眼看去,曾繁宇正舒展开身体,两眼微闭,靠在了椅背上。
钱亦文又连输了两盘后,这才算是彻底服气了。
“宋叔,我还得回去练练!”
宋站笑道:“要不,我多等你几天吧,你好好练练。:筆瞇樓
“我这几天保证不进步,就等你赶上来。”
说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钱亦文琢磨了一下,转头对曾繁宇说道:“曾叔领导,您说能不能是您这场地不合适?”
“咋地?你还信风水呀?”曾繁宇半睁开眼睛,问道。
“有时候,不信不行啊!”
曾繁宇笑道:“那你明天上他家去试试,看看行不行。”
“行!就这么定了!”
钱亦文说完后,又问宋站:“宋叔,也没问问您有没有空”
“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必须有空啊!”
“那我等您下了班,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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