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说给他的,关于王胜利要上调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英子听。
英子默默地听着,手里的钢笔帽,一会儿拧开,一会儿盖上。
等到钱亦文说完了,这只拉稀的钢笔,弄了她一手的钢笔水
钱亦文拿起桌上的毛巾,拽过英子的手,一边一点儿点儿的帮她擦起来。
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这点细节,怎么能放过呢?
“你瞅瞅你,没事儿捅咕它干啥玩意儿!”钱亦文一边埋怨着,一边动作着。
“你看,王胜利和柳敬言是同一个靠山,王胜利又和胡臣是同学这么一交叉,他们之间不就有关联了吗?”
“啊”英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答着,一边看着钱亦文帮她擦着手,“能吗?能有那么巧的事儿吗?”
“这事儿,哪能说得准”钱亦文又去水杯里沾了点水,接着擦起来。
不是所有的痕迹,都那么好擦除掉的。除非你忽视它的存在
钱亦文瞄了英子一眼,看她也没有要说的意思,又接着说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回去再找别人问问吧。”
两人正说着话,秀儿和孟小波走了进来。
英子的一双手,还在钱亦文手里攥着,这让她有点尴尬。
“行了行了!”英子一甩手,“再擦一会儿秃噜皮了”
钱亦文放下了毛巾,问低头把脸扭向一边的孟小波:“许律师怎么说?”
孟小波回道:“老板,许律师说,他那边依然没有想到什么直接的办法。
“不过,他说已经确定那个胡臣的行为对咱们的商标外观造成侵权了。
“虽然咱的专利还没批下来,但现在有暂时性保护文书,他建议咱们以公司的名义去找他要赔偿。”
一边,秀儿补充着:“只是,可能也要不出多少钱来,只能靠双方协商。说白了,就是得看他认不认。他要是不认,咱也没招儿”
“好!”钱亦文一搓手,“咱不图他给多少钱,但我今天得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把小事儿给他拱大的!”
想了想,又问道:“有没有问问许律师,让他给咱出个面儿?”
“问了”孟小波说道:“许律师说了,这事儿不涉及到官司,他不便出面。即便他出面了,也不能以律师的身份,只能是做为你的朋友帮你说说话。”
钱亦文想:光是帮着说说话,那就算了吧。
我虽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