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钱亦文愣眉愣眼地把梨举到眼前,看了两眼,咧嘴笑了。
这个老边头儿,原来也挺幽默
回到办公室里,钱亦文把梨核顺手丢进纸篓,又问了一句:“小孟,好了没有?”
没人应答
钱亦文抬眼望去,几个爬在桌子上又写又算的人中,没有小孟。
钱亦文突然想起,好像刚才她就不在。
干啥去了?钱亦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小孟第一次让他觉得不满意
钱亦文问道:“英子,小孟呢?”
英子头也没抬,说道:“给孟叔买药去了。”
“咋的了?”
“哎呀!”英子一晃脑袋,“你问春生吧。又算差了”
钱亦文一瞅,这女人一旦地位和重要性上来了,这脾气是真有啊!
刚才问秀儿,被怼了一句。现在问英子,怼得更狠
“春生,孟叔咋的了?”
阎春生说道:“孟叔连着颠了三天的大勺,累着了,胳膊抬不起来了”
“啊?”钱亦文说道,“不是有那么多副手吗?咋还可他一个人使唤呢?”
“那几道拿手菜,他信不过别人”
“这人咋这么实在呀!”钱亦文感慨过后,盯着阎春生问道,“你在这儿干啥?”
阎春生表情复杂地瞄了一眼秀儿,小声说道:“她不让我去”
“死笨死笨的!腿儿给你捆上啦?”钱亦文一边小声骂着阎春生,一边又向着窗边走去。
“姐夫,你是要明细,还是要汇总?”秀儿问道。
“给我个总数就行了。”
秀儿拿着一张纸,走了过来。
“三万零五百?”钱亦文扫了一眼单子,看向了老边。
老边两眼微闭,心头掠过青峰山的藏酒洞、柞树沟的酒窖,还有他家里的库存。
“掌柜的,加上我家的,使不了用不净的了只是,你得多备粮食了。”
“边叔,我知道了。想要后续的产量跟得上,就得多备粮食。”
钱亦文从王秉春兜儿里掏出烟来,给老边点了一根儿。
犹豫了一下,小心说道:“边叔咱这法子肯定没问题吧?这事儿——”
钱亦文刚想要唠叨几句这事儿的重要性,被老边给打断了:“错不了!要出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