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并不意味着闺女已经回来了,但至少希望已经被无限放大了。
“这好像没原来那张真量(清晰)了哈。”老头儿自顾念叨着,然后又把报纸举远了些,自我安慰起来,“还是能辨别出模样来”
“二大爷,印刷的就这样,肯定没有原版的好了。”
刘丹凤一边说着,一边把原版照片,交还给钱臣。
刘丹凤不但送回了原版的照片,还按照钱亦文的意思,大大小小翻拍了几张。
钱臣一张张仔细看过,仿似每一张都包含有闺女不同年岁、不同姿态一样
看过之后,忍不住已是老泪纵横。
老头儿抹把眼泪,掏出手绢包着的一堆零钱,对刘丹凤说道:“闺女,这洗相花了不少钱吧?”
刘丹凤说道:“二大爷,没多少钱。再说,你侄儿都给我了。”
二大爷丝毫不见犹豫,从一沓零钱里分出一半来,果断递出。
“闺女,这钱你拿着,就当二大爷给你的跑腿儿费了。”
刘丹凤一边推回,一边说道:“二大爷,我哪能要你钱呢!”
“那可不行!哪能让大记者给我白跑腿儿”
一旁,王秉春说道:“老爷子呀,就算是再大的记者,耽误她当小辈吗?”
接着,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啥大记者呀,回家不照样得伺候我”
这话一出口,不要说刘丹凤,就算是钱亦文,也使着劲儿地瞪了他一眼。
“咳咳给我洗衣服做饭”
王秉春假装镇定,接着说道,“老弟,我给你带来好消息了”
“那边儿,有信儿了?”钱亦文心头一喜。
“嗯!大春儿那边已经有订单了。”王秉春说道,“小飞刚到,不过今早电话里也说,昨晚喝服了一批”
“王哥,那订出去多少啊?”英子在一旁问道。
这些天,她的心就一直悬着。
四五块钱一斤的酒,那得是啥样人,才舍得喝呀?
“现在拢到一块儿的,有三四百斤吧。”王秉春多少有点兴奋。
钱亦文问道:“王哥,你咋跟这些客户说的?”
“我还没说呢。我打算回去就告诉他们,下周给他们发货。”
“王哥——”钱亦文手托下巴,低头想了想,说道,“别这么说!”
“那咋说?”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