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回嘴,我还能让他闭不上啊!”
英子妈紧走两步,问道:“你说,他说的收药那事儿,能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他哪来的钱?”董长贵重新盘腿上炕,“把那酒给我拿来一瓶。”
“大晌午头子的,喝这玩意儿干啥?”英子妈磨磨唧唧地把酒瓶子礅在桌子上,“给你,灌吧跟你唠句正经嗑儿可真他妈费劲!”
“你问我,我哪知道?赶礼拜天,去看一趟不就知道了吗?”
钱亦文在供销社门口停了一下,想进去再转一圈,看看还差啥东西没买。zw.ćőm
刚拴好驴,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晃晃当当向后院走去。
那不是三弯子吗?
他悄悄隐身在电线杆子后面,向院里看去。
只听王维忠没好气地说道:“你又来干啥来啦?”
“二舅,我来看看你还不行啊?”三弯子嘻笑着说道。
“不好好在家干活,老往镇子上跑,喝的一身猫尿味儿,还好意思说来看我。”
“二舅,真是来看你来了。”三弯子掏烟,给二舅点上,“二舅,俺们堡子那个钱亦文是往你这卖药材了吧?”
“咋啦?”
“我就问问”三弯子弹了弹烟灰,“二舅,你说我也收药材,行不行?”
“你可消停两天吧!你是那块料儿吗?”王维忠一抬手,大半截烟弹出老远,“你能让你爹妈省点心,也算你们老刘家烧高香了。”
“二舅,你看你这话说的,他一个耍钱鬼子都能干,凭啥我不能干呢?”
王维忠气哼哼地说道:“人家能一天骑车子打两个来回,送来一百多斤药材。屁股都铲坏了,靠吃索密痛顶着,你能啊?”
“我我可以用车呀!哪有像他那么虎干的”
“行,那你明天给我送来点,我看看!”
三弯子被怼得面红耳赤,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