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丢了。
我发了疯似的(听着有点别扭)四处找,冷静下来后,就坐在那个大房子里等。
我坚信,孩子是坐在这个木头椅子上没的,我一定能在这里再等到她。
再后来,钱臣找来了,把我带回家去。
一个枕头,成了我对于孩子的全部幻想。
有人评论说,曲家的夫妇是十足可恶的,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想要把孩子据为己有。
可是,死了之后我想明白了。
你们看看我这疯子想得对不对——
第一,如果他们不抱走,可能会被我不知深浅的喂养法给整死;
第二,如果他们不抱走,也可能会被人贩子盯上;
第三,如果他们不抱走,更可能会遇到更可怕的坏人;
第四,我一个疯子能有比写书的还严谨的逻辑思维,你能相信吗?
所以,我对这个结局很满意,更不用说后来我的闺女还回到了三合堡。
我的闺女来到坟地看我,把我高兴得没法没法的,却不知道这得感谢一下谁
现在,我在这边挺好的。
我来之后,钱臣总给我送点钱过来,生活条件改善了许多。
后来,他也来了。
他侄子孝心,买卖干大了之后,逮啥烧啥
老边烧锅,烧几坛;电脑,烧几台;平板、手机,都够我们开个专卖店的了
钱就更不用说了,一烧都是几个亿几个亿的,根本就花不完。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有花不完的钱,我还开专卖店干什么?有那手机电脑,我砸着听响,不好玩吗?
生活条件好了,我的病也好了。
啥?自愈?
根本就不能够!
你见过哪个精神病是自愈的?
是钱臣给我请了个非常有名的老中医,把病瞧好的。
那天,他乐呵呵地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客气地让进屋里,又喜滋滋地看着他给我把脉。
其间,还安慰着我:“这回不怕了,准能给你把病看好。”
接着,又抬着一张笑脸问那老头儿:“祖先生,我说的对吧?”
钱臣的二房妻挺大度的,按着东北人的旧习俗,我们三个埋在了一起。
有点挤
说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