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
我吓得一声惊呼,可呼声还没响起,紧接着就是屁股一阵剧痛,这声惊呼顿时就变成了一句短促的痛呼。
我揉了揉被摔的生疼的屁股:“妈的,怎么还有垂直向下打的盗洞,还好摔的不是头,不然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
我右手往后一探,摸到了一个滚圆的石头,于是用力一按,借力直起了身子,这时,上方照下一束灯光,正是胖子爬到了我所摔下的洞口:“老刘,这是什么情况?咦,这是哪位仁兄?”
我一听他说还有别人,连忙起身转头扫视,原来这个盗洞居然被打通进了另一个墓室里,这是一处约莫三十平米的石室,有近三米的高度,在我身后墙面上有一个离地一米多些的口子,而我正是从这里跌落到这处室内的。
我一番扫视下来,除了斜对面垒了几个大木箱子外,在我们的正对面还有一条小巷道,看来是用于进出这间墓室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通道似乎并未封堵,我们发出的声音依稀能从那边传来些许空旷的回音,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哦,原来他终究是死在了这里。”胖子奋力钻出了盗洞,嘴里嘟囔着:
我顺着他注视的灯光位置看去,原来我刚才跌倒在地时候,手摸到的那一块滚圆的石头居然是一具干尸是脑壳,这具尸体已经干瘪地好似枯树皮一般,我刚才正一手按在了他脑门上,还以为是一块滚圆的糙石,此刻见是一具干尸,顿时感觉整个手心都不好受了,连忙在裤腿上蹭了两下。
胖子走近前去,打量那具干尸:“哎,老刘,这位仁兄好像不是现在人呢,你看他这装束打扮。”
我扭过头去看,这人虽是个光头,没有区分时代的发型作为参考,但一身黑色紧身服以及那双黑面料布鞋怎么看也不是现代的产物。
在他的身侧还有一只摔破了的小碗,头灯的光照在上面依稀能看到还有少许的蜡状物,估计是他拿来当油灯使用的,看来这人将盗洞打到这里后无意间贯穿了这一处的墓室,他自个当时已经是油尽灯枯的状态,这盗洞一打通整个人收不住势直接跌落下来,然而,就是这仅有的一点点高度,便将这位即将脱困的贼人给摔死了。
我们借用他所打的盗洞这才得以脱困,此刻见他死在了这里,心里多少有些唏嘘。
这时,胖子轻“咦”了一声,在尸骸的身侧捡起一个干瘪的包裹来,这包裹看似完整,实则已经腐朽不堪,胖子刚一提起“哗啦”一下里面的东西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