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米宽的山涧,我们只能攀爬上去才得以通过。
继续前行百米左右,这小溪居然消失了,原来是这两边的崖壁不停地有泉水渗出才汇聚了这么一条溪流。
没了水流后地面依旧有不少的水潭,这里落脚处都难以落实,到处都是腐朽的枯枝败叶,偶尔脚踩下去能陷入到大腿深。
他们一行人中,其他人还好,要么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要么是憨厚形象的田间工作者,唯有朱佑堂和李耀祖二人,显然平时都是锦衣玉食,没有多少这样的经历,两人一路上都是气喘吁吁,没走几步又一阵撑腰锤腿的。
我走在最前面,这倒不是特意为他们开路,只是担心胖子的安危不由自主地就一马当先了,好在朱佑堂也能忍,从不会说停下休息一类的话,一直在咬牙坚持。而我的态度是能跟上就跟着一起;不行,那我就只能先走一步。
继续深入山谷,渐渐的连水滩也看不到了。地势开始慢慢往上走,地面也越来越干燥,我偶尔回头看上一两眼,发现李老鳖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现在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朱佑堂也偶尔看向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李先生,您是有什么发现了吗?”
李老鳖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我不是很肯定啊,这里实在古怪,山穷水尽,地竭气糜,是大凶之兆,可是往上看,这一线天又截取一挂银河,内藏辅星,暗映武曲,这天象与地脉相冲,实在是罕见。”
朱佑堂似乎很在意李老鳖的话,忙又抱拳求教,李老鳖点到即止,摆手说道:“这都是没有定数的事,现在做出猜想也不过是瞎子摸象而已。”
李耀祖一拍脑袋:“我倒是想起来了,这率领楚军打败南召王的大将军名叫项飞,少年成名,素有武曲降世的说法,这李先生所说的武曲要是与这位项飞将军联系在一起就说得过去了。”
李老鳖听后连连点头:“这倒是大有可能啊,这或许早就暗示了南召为武曲所破!”
李老鳖话题一转,说道:“南召没了也就算了,却不知道当时所留的‘椿’都散落去了哪里,想来他们不会离‘鬼玺’太远,这一片山倒的确适合它们蛰伏。”
李耀祖连连点头:“是啊,我们做过了一些地理调查,‘椿蛊’若要存活,也只能深入这片山区,说实话刚才那头巨蛛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椿蛊’了。”
我在一边听得心中一惊,他们似乎知道很多的内情。虽然我贸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