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么多年卫宁都忍过来了,也不差那一年。
卫宁又对赵忠道:
“你手下的绣衣使要好生修炼,本座有大用。
对了,绣衣使这个名字不太好听,改一下吧。”
赵忠谄媚道:
“还请帝君赐名。”
“不如就叫锦衣卫,如何?”
“帝君果然博学多才!
锦衣卫,这名字太好了!
老奴明日就向圣上禀报,将绣衣使更名为锦衣卫!”
说到这儿,赵忠严重滴溜溜一转,继续道:
“帝君,您既然跟赵家有仇怨,老奴不如把姓改了吧?
以后我就叫卫忠,如何?
这样赵泰的家族就算是彻底死绝了。”
卫宁闻言一脸黑线,还卫忠,你咋不叫魏忠贤呢?
你无耻的样子还真有本公子上班时的风采啊。
卫宁对赵忠摆手道:
“不用了,你叫赵忠挺好。
好好训练部下,别想太多。
本座还要去张让府上走一遭。
若是有任务,我会派人来与你联络的。”
赵忠听卫宁不愿赐自己姓卫,只好失望的说道:
“老奴恭送帝君。”
赵忠毕恭毕敬的将卫宁送出了自家大门。
看着卫宁离去的背影,赵忠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洛阳城是要变天了,他们这些大太监已经从伺候皇上,转变成伺候帝君大人。
这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拒绝长生的诱惑呢?
张让此时正躺在自家花园中,享受着小太监给自己捶腿。
有刘宏的宠信,张让可谓是一手遮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希望能永远这样享受下去。
张让抓起桌上的白玉茶杯,抿了一口茶,便有看门的护卫进来禀报道:
“启禀张公,鸿都学院副院长、西园上军校尉卫宁求见。”
“嗯?
卫宁这小猴儿,怎么有心来探望咱家了?”
在张让看来,满朝的儒生都是又臭又硬的性格,和他们十常侍一向是针尖对麦芒。
尤其是蔡邕那个老顽固,天天玩儿直言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