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
蔡邕说罢,用手按住了卫宁的脉搏。
卫宁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涌入了体内,试图修复自己受损的身躯。
这大概就是儒家的浩然之气了。
然而蔡邕的浩然之气只能缓解卫宁的病痛,却不能根治。
卫宁的寿命并没有因此而增加。
“现在感觉怎么样?”
蔡邕停手后,卫宁确实感觉舒服了不少,便答道:
“感觉好多了,在院子里走几圈完全没有问题。”
卫宁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润,坐起身来对蔡邕道:
“小侄来洛阳一直承蒙伯父照顾。
要不是有伯父细心照料,我这病恐怕撑不到今天。”
蔡邕对卫宁既怜悯又惋惜,他轻抚卫宁的肩膀道:
“你是琰儿的未婚夫婿,也是我蔡家的人。
老夫一定会倾尽全力为你医病。
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跟老夫说。”
“多谢伯父。”
蔡邕为卫宁医治过后,蔡文姬又让丫鬟煎药来给卫宁喝。
汤药送来后,蔡文姬双手捧起,轻轻的在汤药上吹了又吹。
在确定药不烫了之后,她才将汤药递到卫宁嘴边,柔声道:
“公子,喝药了。”
“好”
蔡文姬对卫宁可谓是温柔到了极致。
可卫宁总觉得这句台词有些奇怪。
同样是美貌的女子,要是把‘公子’换成‘大郎’
那场景,啧啧
卫宁捏着鼻子,一口气干了这碗苦口良药,身体更为好转了一些。
“文姬姑娘,麻烦你扶我起来。
我好像可以走了。”
在蔡文姬的帮助下,卫宁开始尝试走出房间。
此时雨已经停了,阳光照映着园中绿植,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卫宁在门外的花园中缓缓踱步,以适应自己刚穿越的身体。
蔡文姬望着卫宁的背影,对蔡邕道:
“爹爹,我感觉卫宁公子好像跟之前有些不同。
他的精神好了很多,都愿意主动出来走动了。”
蔡文姬的声音有些发颤,她特别希望卫宁能彻底好起来。
蔡邕却摇头叹息道:
“为父刚才为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