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像是仇人一样，分外眼红。
“的确有些狠，我没想到，她可以承受得住！”
江夜点燃一根香烟，看向老五道：“不过效果很好，她这段时间改变特别多，她前几天带领着一群实习生，做够了五十万的业绩，这是我想都没想到的。”
“的确不是一般人，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老五有些心惊，开口道：“她太有骨气了，你越是瞧不起她，越是让她加倍努力，我可以感受到，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呢，这口气就是她一直努力的原因所在。”
“嗯，她是一个很强的女人。”
江夜由衷说道：“我的这种培养方式，只能对待陈艺这种人，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早就承受不住跑了，或者直接接受了我给的五百万，但是，陈艺却眼中只有萌萌，你相信吗，以后的陈艺，会是站在商业巅峰的那个女人，我看人不会有错的。”
“我相信你的眼光。”
老五笑道：“不过，没有你的暗中培养，她不会站在商业巅峰。”
江夜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微微一笑，低头喝了一口茶，看向窗外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