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看来你是执意要与为师对着干了。”
“弟子不敢,只是师父一味地偏心连师弟,峰上不管得到什么珍贵的丹药材料全都是他先挑,弟子不服,弟子只是想在全宗面前证明自己并不比他弱!”
“你大胆!”马天泽双目圆睁,显然是动了真怒,“记住你自己的身份,竟然教训起我来了,你够格么?”
见李崇远没敢再说话,稍微平复了下怒意,马天泽继续说道:“利害关系我都与你说过了,如果你还是想在下一场就与他见高下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是你别忘了,你今后还是要继续在乾元峰修行的,如果是因为你的原因害得未离没能赢下大比,你自己想想你会不会有好日子过!”
李崇远低着头,目光冷峻,“师父不是坚信连师弟修为远超他人实为宗内第一么,又何必害怕弟子会伤到他。”
马天泽冷笑一声,“你赢不了他...”
这句话直刺李崇远心中最深的伤痛之处,他犹记得是三年前,也是在乾元峰上,也是不满师父对连未离的偏爱,他便私下找到连未离提出比试一场,当时连未离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了句“你赢不了我...”便转身离开了。
那次李崇远只是逞一时意气,看不惯连未离那种目空一切的态度,但要论修为,三年前他确实没有这个实力,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拦也不敢拦。
现在不同了,三年中他日夜不怠,拼命苦修道法,就是为了能有一天将那日放任连未离离开的那份耻辱之感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可是他没想到师父不但对他的努力视而不见,而且言语间还希望他输掉斗法。
李崇远心凉了大半,身体也微微抖动了起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能不能赢,却也不是师父说得算的...”
马天泽冷冷地看着他,“很好,很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现在,滚出去!”
李崇远深深看了眼师父,依言转身退到门外,转头就看到连未离站在一旁,仍旧是那副目空一切的讨厌模样,他暗自恼怒自己刚才心境波动太大,竟然没发现屋外还有一人,连未离见他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便想进房。
“连师弟留步。”
连未离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何事?”
“你刚才在门外可听到师父本欲借着保存实力的由头让我假意输掉与你的比试。”
“未曾,你可答应了?”
“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