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上前检查了一下。
好在沈寒的肉体并没有出什么事，出事的，是那魔物。
魔尊的声音越来越小，楚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再出什么纰漏。
猛地。
沈寒吐出一口黑血来。
最后一缕黑烟也消散了，楚乐不明所以，但也猜测着魔尊应该是死了，上前查看。
元夜寒拦住了楚乐，他怕这是魔尊的把戏，用剑挑开沈寒的头发。
少年的皮肤白皙，与先前阴沉的模样完全不像。
元夜寒道：“沈寒？”
沈寒睫毛颤了颤，许久才睁开眼。
看着四周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讷讷地道：“他死了？”
他？
魔尊？
楚乐蹲下身，“沈寒，你能感受到魔尊的存在，对不对？他真的死了？”
沈寒点点头，“死了，我能感受得到，他已经不在我体内了。”
魔物没有跑掉，也不在沈寒的体内。
这就证明，魔尊的确死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彼此相看一眼。
“结束了？”
有人问。
楚乐点点头。
“嗯，总算是结束了。”
*
魔尊死的消息并没有满天飞，只是他们这些人都清楚了。
回京的那日是个大晴天。
回去的路上畅通无阻，楚乐记得很清楚，那天大家都来迎接了，可下马车时却没有月笙的身影。
林悔下意识道：“难道魔尊没死？”
“不。”
元夜寒看向楚乐，淡淡地道：“月笙走了。”
元夜寒说，半路时月笙就离开了，只是大家都没怎么在意，才没有发现他的去处。
林悔和元少卿对视一眼，有些沉默。
月笙自那日后，便没再出现。
云族人也都一夜消失。
林悔过来问元夜寒云族人的去向，元夜寒却摇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楚乐柔声问。
元夜寒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道：“九哥应该不希望林悔知道。”
楚乐靠在元夜寒的怀里，心中念叨，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林悔与元少卿不久后便大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