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手就不逼逼,除非你硬刚得过,不然就像宋长亭那样,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
不过,敢在状元兰回乡祭祖的路上动手,身份必定不简单,在一定程度上,行事还有些有恃无恐的感觉。
而宋长亭认识的那些人中,身份不简单的人,无非也就那几个。
陆晚萧抽出一只手,杵着下巴想了想,“宋长亭,你说会不会是二皇子对你动的手啊?”
话说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可能,宋长亭是二皇子身边最得力的谋士,二皇子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还多亏他出谋划策。
但是只要他一日没坐上龙椅,这天下就不是他的,他就还需要宋长亭的呀。
过河拆桥的事很多人都会干,但是河还没过完就拆桥的,除非脑子有大病!
二皇子显然不是脑子有大病的那种。
“暂时不能确定。”宋长亭摇摇头,“我也猜测过是不是他对我动的手,但是我找不到他对我动手的理由,他只是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并未坐上龙椅,他还需要我。”
“那有没有可能你的真实身份是皇子呢?”陆晚萧想了想又道。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二皇子对宋长亭动手的原因。
如果宋长亭是皇子,那跟二皇子就是竞争关系,虽然自古以来身体有残疾者不能入朝为官,更不能当皇帝。
但是万事总是可以变通的,宋长亭的智谋和才能,是可以让人忽略这些的。
明朝的仁宗皇帝也是患有腿疾,行动不便,但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代明君。
“应该不可能,我和二皇子,太子他们都长得不像,而且,我查到的线索是跟镇远侯府有关。”宋长亭思索了一会儿道。
那,这就有点儿不好办了。
唉,那些杀他的人也太不讲武德了,死都不让死个明白。
知道是谁的话,他们就不用坐在这里费劲猜测,以后也可以有针对性的做准备了。
“好了,先不想这个了。”宋长亭见陆晚萧秀眉微蹙,以为她在为幕后之人苦恼,开口道:“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我们做好准备,到时候小心应对便是。”
既然重来一次,那上辈子的悲剧自然不会再让它发生。
“嗯。”陆晚萧应了一声,站起来拍拍衣服,“我们进来的时间不短了,出去吧,不然长启找不到我们该着急了。”
宋长亭当然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