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中拿出几枚钱:“微薄心意,希望能帮到姑娘。”
这邱仁杰自幼家贫,家里只有一个娘拉扯他长大,很是不容易。
如今竟然还能拿出为数不多的钱,是真的雪中送炭,谢三清大概能理解原主为何芳心暗许了。
“三清,你你,回来啦。”肖翠花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其实从刚才谢三清就注意到,自打她进屋起,这肖翠花就极力掩饰自己的震惊,仿佛她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多么不合常理的事。
而此刻,见谢三清正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她,一张微胖的鹅蛋脸上满是慌乱,紧张得将手帕掉落在脚边,赶紧蹲下去捡。
谢三清顺着手帕一眼扫过,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双鞋上!
汹涌的愤怒冲天而起!那是属于原主的情绪。
她想起来了!
昨天正是肖翠花悄悄约了她,说村里几个小姐妹约好到后山捕蝉,卖了好换些零钱。
她一向不放过与村里人交好的机会,一路上开心不已,跟着肖翠花越走越远,也没注意到肖翠花的异常。
突然一阵奇特的香味袭来,她就缓缓倒下,动弹不得,而最后出现在眼前的,正是这双鞋!
鞋上面还粘着新鲜的泥土!
也就是说,是肖翠花害了她!
谢三清身上的戾气不停翻涌!
不对据她所知,肖翠花自幼长在村子里,不过是普通的村民,那么邪恶复杂的阵法,她不可能会!
但肖翠花一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到底是为什么?里面又有什么阴谋?
肖翠花没有给她进一步询问的机会,借口家里有事,匆忙离去。
邱仁杰也没久留,告辞离开。
谢三清压抑下满身戾气,看着一屋子的老弱病残,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娘,先让我看看爹。”谢三清放低声音。
武氏哭哭唧唧的让到一旁。
谢三清先仔细观了她爹的面相,咦,为何会面带煞气?
再一把脉,无病有灾,果然是被煞气冲撞,承受不住才昏迷过去的。
“娘,爹没病,只是中了煞。”
对她来说,化解这点煞气分分钟的事,苦于手上无工具。
谢三清本想说不过一个煞气,谁知道她娘一听说中了煞气,哭得更大声了。
“当年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