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刚把人分开,又来了几个警察。
了解事情经过后,就把两个外国人带走了。
已经离过婚且孩子判给了女方,又公然抢孩子还要带出国,性质是很恶劣的。
柳曼拍着当当的背安抚,感激的对盛煜说:“盛总,谢谢,今天多亏了你。”
盛煜把鸭舌帽重新戴好,戳一戳当当的哭的通红的脸颊,道:“不必客气。”
柳曼看他嘴角的伤,不好意思询问道:“盛总,你受伤了,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当然要,但不是现在。
盛煜说没事,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对柳曼指指不远处,说:“你带孩子去那边的安保室等一会,我让助理过来送你们回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跟他说。”
柳曼再一次道谢。
当当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噙着泪,看着盛煜,五六岁的小孩子懵懂的知道,是这个人救了他和妈妈。
柳曼让他说“谢谢。”
他就乖乖的说了声“谢谢。”
大眼睛一眨巴,又流出几颗珍珠豆。
盛煜刮他鼻子,“不哭了,下次见面,也给我画一朵小红花。”
目送柳曼母子去了安保室,盛煜压低帽檐,大步走向陈南笙。
陈南笙伸手摸摸她的嘴角问:“疼吗?”
盛煜舌头顶顶腮帮,撒娇:“疼死了。”
陈南笙料到会起争执,因为柳曼的前夫看起来就来者不善,但没料到盛煜会受伤。
怎么说,都是因为自己要管闲事,才害他挂彩。
陈南笙有些愧疚的看着他,轻声说:“对不起。”
盛煜垂眸看她一眼,“你瞎倒什么歉。”
他在意的是别的,笑着问:“刚才我帅么?”
陈南笙诚实道:“帅!”
盛煜高兴了,勾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笑的一脸满足:“好久没跟人打架了,哥的英姿是不是一如当年?”
开车回家,陈南笙找了急救包,要帮盛煜处理嘴角的伤。
还没开始,就被盛煜拉起来抱坐在腿上。
“没事。”他说,“这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和那帮洋鬼子打架,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
陈南笙坐在她怀里,挣了挣,盛煜把她的手按住,质问:“在机场说过的话,你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