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戳陈南笙更气了,仰着脸问他:“你干嘛老戳我脸。”
盛煜说:“给你戳个酒窝出来,长大了变美女。”
酒窝没戳出来,小姑娘长大后,照样变成了大美女,看一眼都心动。
盛煜手痒,起身喝水的时候,照着小时候的样子戳她一下,骂一个字:“笨”。
陈南笙只顾沉浸在输牌的沮丧中,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多暧昧,仰头不满道:“我刚学会不懂规则,再战几局,肯定能赢一把。”
盛煜招呼围观群众,园丁老张:“张叔,您来替我打,赢了算您的,输了算我的。”
盛老太太问:“你不打?”
盛煜拉个凳子坐在陈南笙身后,“南笙再输两把该哭了,我指导指导她。”
陈南笙对前一句很不满:“我可不爱哭。”
对后一句表示质疑:“不准坑我,要教就认真教。”
盛老太太瞧一眼孙子那坐姿,那得意劲,哪里是要当老师,分明存着司马昭之心。
盛煜牛皮吹的响,落到实战就不行了,在他手把手的指导下陈南笙又连输三把。
她揶揄道:“看来你技术也不怎么样!”
盛煜大言不惭:“技术不行,运气来凑,我这人天生运气好。”
“运气好,你倒是让我赢一把。”
盛煜状似无意地碰碰她胳膊,“你打麻将没天赋,得让我多带几回。”
陈南笙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一脸肃穆的打出去一张白皮。
历经失败,在盛煜的帮助下,陈南笙终于取得了第一次胜利。
她高兴的“耶”了一声,笑的眼睛眯起来。
家里的工人和佣人忙完手里的活,都赶来围观,一上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结束时,陈南笙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工作忙,闲的时候就是看看影展、采采风,要不就是在家睡觉,偶尔娱乐一下,还挺开心的。
静下来,听见外面有些吵嚷。
盛良和陶淑琴急匆匆的从云南赶回来,身后还跟着得到消息从学校回来的盛芊芊。
盛良急着喊道:“妈怎么样了?怎么不去医院?!”
盛芊芊也嚷:“奶奶怎么会晕倒,家里的医生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家三口冲到院子里,盛老太太正气定神闲地坐在石桌前喝茶,手指摩挲着一张麻将,和陈南笙猜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