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里,两人也是旧相识,也是一对老兄弟,所以也不必计较什么。
“是啊,能够这样也很不错了,最近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委员长那边断了八路军的粮饷,还不给补充,全靠他们自给自足,咱们也是心有力而力不足啊。”
秦天时感慨道。
“部长,慎言啊。”
王友海提醒道。
不料,秦天时却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事情,没事,在军令部谁不知道我秦天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咱们有的部队啊就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还有些将领就跟酒囊饭袋一样,根本就不会打仗,还整天的瞎指挥。”
“他们是在辜负委员长对他们的信任!党国有他们在,那就是耻辱。”
王友海也不敢接话,这种话秦天时说可以,但是他说却不可以。
这不仅是资历的问题,还是他们俩的社会地位差的也是比较多。
秦天时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委员长都不会怪罪他,反而更会重用他。
这就是秦天时敢做敢说的底气。
也是为什么没人来敢找他的麻烦的原因之一。
......
与此同时,委员长那边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wyz,第二战区司令部发来电报,山西八路军歼灭日军第二旅团2700余人,击毙第九师团师团长坂原太次郎中将,俘虏酒井少次少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