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是不是。”朱赫言冷声道。
钱予程打开房门将朱赫言扶到了床边:“我贱不贱,你试试?”
朱赫言躺在床上。
钱予程这个人,看上什么东西从来不过夜,不然他会一直惦记。
“操。”朱赫言微微起身。
钱予程双眼迷离:“出门前洗过了?”上面还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我不出门也洗。”朱赫言直接伸出手按着钱予程的后脑勺。
钱予程缓缓跪了下去。
过了一会钱予程打开抽屉,结果发现里面连必需品都没有:“酒店不都备用吗,你的呢。”
“谁知道让谁拿走了。”朱赫言有些头疼。
钱予程蹙眉,他虽然想,但是没有必需品他是不会干的。
“你没病就行。”朱赫言鄙夷的眼神看向钱予程,这个货跟公交车似的。
钱予程转过头正巧对上了朱赫言的眸子,他淡淡一笑,直接坐在了朱赫言的腿上,按着他的肩膀。
要是换做平常朱赫言绝对不会同意,他没什么洁癖,但也不希望伴侣是钱予程这样的。
钱予程俯身:“那就试试。”说完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到了半夜,朱赫言沉沉睡着了,钱予程扶着腰,起身去了浴室,他一般不会留下过夜。
他出了酒店靠在电梯上,小腿发抖,被|人|干成这样还是第一次。
主要那个人还是在醉酒状态。
钱予程下了楼,发现自己的车停在了西餐厅,这个时间打车又不太好打了。
他摸出香烟点燃,然后拿出手机:“过来接我,地址发给你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名穿着一身奢侈品的男子开着兰博基尼停在了钱予程的面前。
“宝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男子下了车打开了车门。
钱予程坐在车里,一脸的疲惫:“今天不想,送我回去。”
“好。”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
床上伴侣钱予程没得说,但他这个人不谈感情,上就上,不能说爱...
朱赫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带着宿醉的头疼,他没想到钱予程上起来那么带感...
他摸出手机给钱予程打了个电话。
钱予程正在开会,表情严肃:“病人太小了,手术危险极高,我需要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