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禀告,又不愿意打扰主子的闲情逸致。
菊生早就发现了,吮吸几只醉花螺,方推搡一下崔瑢。
尔后,她发现,她刚刚是用油腻腻的小手触碰崔公子,就好比一块上等南阳翠玉,被她玷污似的,怪不好意思的。
“菊生,无妨。”崔瑢淡然一笑,满眼宠溺之色。
阿凡见状,大拍脑门,有些懊恼自己的犹豫不决。
“阿凡,有什么要事?与长安有关的,能免则免。我现在很是享受与菊生过闲散生活的状态。”崔瑢依旧保持温雅笑意,眸光却一点点低沉下去,却小心翼翼地避开菊生。
在菊生面前,他尽量不做疯批美人。
“爷,有一位来自长安的故人求见。”阿凡顶着崔瑢投射过来的阴鸷目光,瑟缩着身子,后退再后退,却不得不小声道。
“故人?”菊生问道,颇为好奇。
其实,崔瑢已经猜出是谁。见,或者不见,且看菊生的态度。所以,他夹了一块鳝鱼,投喂菊生,姿态显得漫不经心。
“让我猜一猜,莫不是况郎君?”菊生笑道。
然后,菊生瞥见,崔公子立即侧过身子,不搭理她了。
“夫人,是白鹿书院院长陆琚,他想求见爷,只字未提您。”阿凡没崔瑢这唬人的本事,只能老老实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