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也会被况大人注意到。她还许多许多委屈,想要告诉况大人,最好抛弃看起来会坑蒙阿瑛的三皇子殿下,然后送她菊生回长安。
“晴生是宛姐姐和丞相大人的私生子。”菊生胡诌道。
“确实像丞相大人,可惜异瞳色。”况廷风调笑道。
啊啊啊,晴生哪里像丞相大人。据说,丞相大人身子骨不好,动不动就因为生病而告假。晴生就不一样,在安康不知受过多少毒打。
“廷风好眼力,倒像是小时候见过舅舅。我也是偶然见过舅舅年轻时候的画像,才觉得晴生眼熟。不过,晴生是不是舅舅的孩子,有待确认。”崔瑜笑得意味深长。
“三皇子殿下,人有时候可以变化很快。”况廷风会心一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要是变化很快,可能被夺舍。”崔瑜低笑一声。
从晴生扯到夺舍,这是什么逻辑?菊生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地打着哑谜,深感脑子不够用,还是安安静静地看皮影戏,做个普通人吧。
“死赵粉想打探况郎君的秘密,况郎君就转移话题,认为死赵粉做作,正在努力表演自己。死赵粉不甘示弱,抛出一个夺舍,堵死况郎君的话头。权贵圈便是这样,不说人话,让对方去猜。”阿瑛冷笑道,感觉死赵粉和况郎君颇有兄弟面相,尔后打了个寒颤。
呵呵,贵圈不乱,天下大乱,这糙话在理。
“菊生,肚子饿吗?我带你搜刮凤州的美食,不比长安差。或许,你会喜欢上凤州。”况廷风摇头失笑,不再奉陪崔瑜玩着幼稚游戏。
语罢,晴生的小肚皮咕咕叫,瞬间逗乐了众人。
菊生琢磨着,将晴生拜托给况大人,况大人会答应几分。大不了她承诺每个月寄足够的银钱给况大人,保证况大人生活富足。
“菊生,况郎君自请外放,想必做了凤州刺史,不差钱。这个死赵粉,口口声声说浪迹江湖,却知晓况郎君的动静,也不是什么善茬。”阿瑛艳艳一笑。
偶尔,阿瑛也会埋怨小白脸,将菊生卷入权贵圈,便出不来了。但是,没有小白脸,还有一个陆闷骚,站在权贵圈的边缘,看戏多了自然就入戏。
凤州随处可见豆花泡馍、臊子汤饼的叫卖声。
菊生爱吃汤饼,呼啦啦搞完一碗,还吃掉半碟腊驴肉。晴生则是吃了况廷风推荐的豆花泡馍,拌着一小碟金钱肉。崔瑜和况廷风皆是斯文吃相,掰碎了鹿糕馍一点点嚼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