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门。
有野性,难怪船娘生的贱种如此痴迷。
段琏欣赏了片刻,方捏住晴生的下巴,缓缓抬起,教晴生疼得溅落泪滴,却还要谨记着殷大柱的叮嘱,绝对不能开口说话。
“放开晴生!”菊生弹跳起来,恼道。
“菊生,你能不能别一听见与小白脸有关的流言就冲动起来。好了,小命还没保住呢,又受到威胁。”阿瑛叹息归叹息,必须较劲脑汁思考,如何化作一股不让人怀疑的邪风,将菊生和晴生带出困境。
菊生听后,耷拉着脑袋,抽抽搭搭起来。
对不起,阿瑛。崔公子太可怜了,我没忍住,就打抱不平一会儿。以后,我要多抱抱崔公子,令他感受到人间温暖。菊生在心底默念道。
“散开发髻。”段琏稍微用力,教晴生疼得尖叫一声。
然而,菊生沉浸在同情崔瑢的伤感之中,半晌才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没有觉得散开发髻有多羞耻就照做了。
“阿琏,这个小贱人,老子要分一杯羹!”年轻男子捂着被揍成猪头的脸颊,刚开口说话就扯动伤势,疼得面目更加扭曲。
他好歹是工部秦侍郎的小儿子秦琨,一身细皮嫩肉,别说没有被女人打过,就连擦破了皮肉,也有女人哭哭啼啼向他求饶。所以,他得思索出一百种折磨小贱人的方法,方解心头之恨。
“阿琨,咱们兄弟两还分彼此么。”段琏摇头失笑。
秦琨听后,摸了摸下巴,会心一笑。他和段琏,从小到大,穿同款式的衣服,吃同口味的菜肴,就连女人也是一起玩。
当然,他没有碰过段琏的妻子宝珠,心底其实不大舒坦。
段琏说,要等宝珠生下儿子后,喂了秘药,也会允许他玩。
“脱了衣裳。”段琏拎着晴生,踱步凑近菊生,轻嗅一口菊生身上的汗臭味,却露出吃醉酒的销魂表情。
菊生听后,反而抓紧领口,咬紧唇瓣,望向阿瑛。
“卧槽,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先办了再说。”秦琨调笑道。
“脱了衣裳,别让我说第三遍。”段琏像是换了一副冰山面孔,提着晴生,随意往树上砸去,立刻传出皮开肉绽的响声。
菊生嗅到淡淡的血腥味,红了眼眶,只能脱掉外衣。
她里边穿的柳黄色两重心字鸳鸯戏水纹袔子,搭配一件刚过膝盖的朱红色素纹亵裤,衬托得她玉雪玲珑,可以撩拨一丝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