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到贪恋他的好颜色,一切顺理成章”
菊生说到最后,发现陆琚向管老伯带来的家丁借了盘花棍,吓得腿脚发软,抬起水杏眸子,楚楚可怜地望向阿瑛。
可惜,阿瑛忒不厚道,笑得前俯后仰,哪里管她的死活。
“瑢哥哥身子如何?”董启春傻傻地问道。
我去,这董二公子当真是痴傻吗?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最后挖了个大坑,等着她跳进去,她还非跳不可。
“柔软滑腻。对了,崔公子的胸前生了一颗朱砂痣。”菊生硬着头皮,继续编排下去,欲哭无泪。
她记得,崔公子有次给她撑伞,淋湿了自己,胸前的朱砂痣若隐若现,她就瞧了一眼,哦不,或许是两三眼吧。
“菊生,你懂不懂什么叫作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陆琚把玩着盘花棍,甩出呼啦啦的怒气。
“老师,学生知错了。”菊生耷拉起脑袋,眼泪汪汪。
她知道,老师碍着外人在场,就差没骂她不知廉耻了。可是,她不止一次不知廉耻地想睡崔公子。男欢女爱,乃人之本性,这话谁说的来着,好像是阿瑛。
“管叔不许陆闷骚欺负夫人。”董启春恼道。
呜呼哀哉,她绞尽脑汁,撒了这么多谎,董二公子还是要娶她。菊生算是被一个痴儿彻底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