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生只能重复一遍询问郭雨珊,本月初十晚上的活动情况,盼着郭雨珊乐意顺了台阶而下。
“大冬天的,我能去哪儿。左不过独自坐在闺房,绣一朵相思花。”郭雨珊痴痴望向况廷风,见他不自在地别过脸,表情落寞下来。
她到底是哪里配不上这个寒门出身的俊美郎君。
“况大人,你见过相思花吗?”菊生小声调笑道。
尔后,况廷风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地剜了菊生一眼,冷着面容,恼道:“郭小姐,可有人证?”
“看守大门的管家,可以证明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郭雨珊连忙答道,刚刚凋谢的笑容再度盛开,美艳得不像妙龄少女。
“那位是个哑巴。”况廷风冷声道。
“添置炭火的婆子,可以证明我在绣花。”郭雨珊垂下眼睑,把玩着红艳艳的山茶花,轻声叹道。
“那位眼神不好使。”况廷风准备抬脚就走。
“哥哥,哥哥可以证明!”郭雨珊眼见郭文琅一边系了腰带一边慢吞吞走来,拔高了嗓门,喊道,随后拦住况廷风的去路。
哎,今天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脱身。菊生默默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