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扭曲地回道:
“父皇,为了皇位,六伯父可以弑杀兄长,为何咱们就不能杀皇祖母?”
“八年前,六伯父如果心狠一些,将皇祖母直接杀了,他也不可能落得被幽禁深宫的下场。”
“再往前,皇祖母她自己,为了稳固她的皇位,也不也杀了不少我们唐家的宗室,残害了多少忠臣义士?”
“更别说,还有那个元昌太子,直接让其暴毙,这些都是皇祖母所做,说起来,我只是效仿她而已。”
这番话让郸王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而唐鸣桓还在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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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好笑,她还让我回家参研‘仁心’二字,可在我看来,她自己都未能做到,何来资格教导我?”
“她本就是女子,登基成为皇帝,已经足够让我们唐家蒙羞了,后人还不知如何编排我们唐家呢。”
“眼下她还要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女儿,这准备让皇位一直都传给女
子吗?”
“更别说,唐玥的丈夫是薛蟠,生下儿子也姓薛,如果唐玥接替皇位,是不是此后唐氏江山,将换成薛氏的?”
说到这里,唐鸣桓紧盯着郸王:
“所以,父皇,这时候,可不能再管什么兄妹姑侄的情谊了,得立马拿下她们才行,也只有如此,才能逼迫薛蟠乖乖地将手中的兵权交出来。”
郸王被他盯得内心有些反毛,好像他才是父亲,而自己是儿子一般。
过了片刻,郸王轻叹道:
“唉,事已至此,一切都由你说的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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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有一个疑问,既然桓儿你如此有魄力,也有十分的才能,为何还要让我替你挡在前头?”
唐鸣桓突然笑了笑:
“父皇应该明白,上阵父子兵的道理,若是孩儿直接站在最前面,一来会十分被动,二来会惹来不少争议。”
“毕竟皇祖母驾崩了,还有父皇以及众多叔叔伯伯他们,就算轮也轮不到我来继承皇位。”
“所以,还请父皇在前头替孩儿多挡一阵子的风浪,待一切平息过后,父皇只管安心在家颐养天年,安心享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