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怎么做,我从虹大哥口中已经听说了。”
“其次,二叔你敢说来广陵城是来游玩的?”
眼见被薛蟠当面戳穿,薛和兴瞬间恼羞成怒:
“简直胡说八道!广陵城里有我们二房的生意,我就不能来了是吗?”
“至于欺压你们长房,你若能拿得出证据,尽管去衙门告状都行,亦或是找你姨父舅父去诉苦,我薛和兴全部接着就是。”
见薛和兴依旧不肯承认,薛蟠内心鄙夷不已,迟疑了一下后,微笑道:
“二叔不必如此恼怒,这里可是大街上,大庭广众之下,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薛和兴听后,也猛然想起,这里是大街上,下意识朝着四周看了看。
只见不少人似乎正看着他们,而且对他们指指点点,这让薛和兴瞬间更加恼怒了。
薛蟠却没什么顾及,接着说道:
“二叔,以我之愚见,这次官盐生意,恐怕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二叔你若是及时收手,还来得及。”
薛和兴听了这话,明白薛蟠已经知道他买下了盐引的事情,便也不再隐瞒,十分自得地说道:
“蟠哥儿,我虽不知你今日怎么这么聪明,不怕实话告诉你,我确实买下了一千盐引。”
“不过,你可别想着,这是薛家公中生意,因为这是我自己买下来的,算不得家族的生意,你休想染指!”
说话间,薛和兴下意识护住胸口处的盐引,似乎生怕薛蟠一言不合就开枪一样。
薛蟠见此,眼底闪过几分怜悯之色,微微摇头: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侄儿是由衷劝二叔收手,既然二叔认死理,不听劝,侄儿也无可奈何。”
“不过,到时候后悔的时候,就别追悔莫及了,也别说咱们薛家其他人不搭救你们。”
薛和兴此时已经有了先入为主想法了,况且他本就觉得薛蟠跟他说这样的话,肯定不怀好意。
薛蟠虽然说的真诚,可听在薛和兴耳中,却极为刺耳,只觉得薛蟠这是故意让他放弃一本万利的生意,好维护长房的威严?
故此,薛蟠刚说完,薛和兴便冷着脸挥手道:
“用不着你在这里假仁假义,这官盐生意岂能有假?我知你来晚了,没赶上,心中不忿,不过眼下说再多也没用了!”
说完,薛和兴还睁大眼睛,死死地看着薛蟠,似乎在给薛蟠压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