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尊座道:“这件事不怪你,也有为师的责任。”
“师父不可如此说。”
红莲尊座抬手打断她的话,说道:“是本座低估了摄政王的能力,没有黑甲军的令牌照样号令黑甲军,这能力真是不小。”
“师父,徒儿没想到会这样,竟然上当了。”
“别说你了,这一点为师也没有想到,这便宜全让他们占了,真是可恶。”
“师父,既然我们拿不到军权,之前的计划就不能用了。”
“当务之急,先将摄政王与夏栀分开,只有分开他们俩才更加利于我们的行动。”
“如何拆散?”
“你别管了,从现在开始,停下你们所有动作,什么都不要管。”
“是。”
“你哥哥那边好好安慰,想做大事难免有些牺牲,好在都是皮外伤要不了命,只是那些孩子要受些罪。”
“徒儿知道。”
红莲尊座转身要走,乔太后赶紧问:“师父,他还好么?”
红莲尊座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怒道:“不该问的别问,别以为你生下小皇子就能高枕无忧。”
乔太后心里害怕的赶紧低头道:“徒儿知错。”
红莲尊座冷冷瞪了她一眼,然后直接从地道离开。
夏栀跟摄政王,这天坐着马车离开盛京。
摄政王在大马车上单手执棋,夏栀则是研究那宝图。
过了一会,马蹄声追着他们的马车越来越近,直到马车跟前。
言一道:“王爷消息已经送去浔陂,给曹知府去了。”
摄政王放下手中棋子:“知道了。”
夏栀从宝图中移出眼睛看向摄政王,问道:“你将曹太傅的事告诉曹知府了。”
“他有知情权,谁害的他,他总该心里有个数。”
“当初听曹知府说完以前的事,我就开始怀疑曹太傅,前朝后裔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曹知府一家,为何突然就知道他的位置了?这很奇怪,而且曹知府他们家的事亲近之前也应承知道一些。”
“那天还没开始用刑,曹太傅就吓的说出了一切,几年偶然见到曹知府,而且从他身上挂的铜牌中认出身份,他早是乔太后的人,所以没有跟曹知府相认,只是将他的身份悄悄告诉了乔太后。”
夏栀点点头,想到了什么,猜测道:“夫君,你说乔太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