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露为报国公府收留之恩,委身嫁给钟哥儿守寡,这样的胁迫孤女之事一旦传去外面,这孤女名义上还是苏自群唯一的后人,只怕后果难以设想。
江意行放下话后一声不吭起来,去把瘦得衣裳空荡荡的江钟抱起来径直带走。
世子悲怒交加挣扎了半晌,最终放了他们走。
苏寒露此时还不晓得江意行拿自己的名声作伐,回到双桐居,从内室里翻出一沓银票甩去葡萄怀中,“更衣!”
葡萄接住那银票,有些紧张道,“可是姑娘,那些夜行衣,咱们已经都烧了”
苏寒露已经快速拆了钗环解了头发,重新梳了辫子盘在耳下,道,“就这么出去。”
石榴进来时,看见那两个衣裳全都换了一遍,着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是为了那个叫做绫官的么?那人在哪里咱们谁都不知道,况且有六爷在,姑娘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强出头!”
苏寒露道,“没事,我心里有数。我做事难道还要看江意行脸色?”
况且,崔静怀这个坏种子一心要把江意行踩在脚下,今晚这京城里,她不亲眼看见,不能放心。
江意行处置完江钟紧赶慢赶来到双桐居,她人果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