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
她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熟悉了，但是祂确实没见过她。
不得不说，游历凡尘的时间久了，钟离的思维也变的有些局限了起来。
祂压根就没去想王华变成了女孩子这个方面。
不过这也不能怪祂，现在王华身上的气息因为和温迪纠缠了太多的原因已经乱掉了。
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在刚刚来的时候临时换掉了。
因为温迪说要是王华还穿着那套风衣钟离肯定会认出来。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让她换掉了。
现在她穿的不是她一直穿的黑色风衣，而是一套米白色的裙子。
气息，样貌，服装这三个点都改变了，祂一时认不出来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温迪，这位是......？”
想了半天，钟离还是放弃了思考。
现在是难得的休息时间，祂也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方面。
“嘿嘿，我又猜对咯。”
见钟离放弃了思考，温迪嘿嘿一笑，顺带还冲着王华做了个鬼脸。
“真是的，钟离你的感知力也太差了吧？居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是王华，怎么换了个性别一个两个的都不认识了。”
王华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武神摩拉克斯最近有些懈怠了啊。
怎么自己都站祂面前了，祂都认不出自己来？
“？”
听着王华的话，钟离愣了愣神，而后再次仔细的端详了王华一番。
而后才是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倒是我的问题了，我一时居然没有想起来是你。”
祂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应该早该想到的，王华之前一直和温迪在一块。
哪怕现在没认出王华来，也应该联想到这一层关系的。
看来真的是受到太多磨损的影响了，思维都不够敏捷了。
“你怎么会用这幅形象？”
对于王华变成了女孩，钟离没有表现出那种看戏的乐子人情绪。
而是单纯好奇的随口问了问。
毕竟祂曾经也经常用女性的化身在璃月闲逛。
所以只是改变外貌性别而已，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带个面具出门是一样的。
只是如果让祂知道王华和温迪玩的那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