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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为了壮大声势他还准备遍邀城中权贵的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
“此举不妥吧?”早已经得到公孙康打点的赵忠,直接开口阻止道:“圣上,这玄莬侯之所以能用是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后路可走。
若是他借助开酒楼的机会,而大肆结交城中权贵的话,那咱们该怎么相信玄莬侯?”
“是啊!”刘宏有些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正是朕最苦恼的,朕既然把留香楼赐给了玄莬侯就不能阻止他对这留香楼进行改造。
如今他已经把事情都给朕说明白了,朕若是还对他有其他顾虑的话。
若是传出去了,那可就有点让人寒心了啊!”
“圣上勿忧。”看刘宏愁眉苦脸的模样,张让再次开口说道:“其实咱们都想差了。”
“哦?”听到张让这话,刘宏不怒反喜,问道:“张爱卿有什么不同的看法。还请详细道来。”
“是。”张让轻声说道:“圣上,这玄莬侯毕竟是一个新晋的军功侯。
虽然他的请柬发出去了,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愿意赏他这个脸。
甚至,这事若是让袁公路知道的话,还有可能派人前去捣乱一番也不一定。
所以,以奴才的愚见来看,这酒楼就算开了,也不会出现咱们想的那么严重的后果。”
看刘宏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张让补充道:“况且,近日流传出去的童谣,也已经让玄莬侯的名声受损了起来。
以朝堂之中那些人精一般的大臣们的心思,他们可不敢选择在这个时候去触圣上的眉头。”
“不错。”刘宏肯定的点了点头,赞叹的说道:“还是张爱卿说的对,如此看来是朕多虑了啊!”
“不是圣上多虑了。”赵忠拍马屁道:“而是圣上智虑深远,想了我们没有想到的事情,看到了我们没有看到的潜在隐患罢了。”
“对。”张让附和道:“赵大人说的对,圣上智深若海。
就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加在一起,也不及圣上智慧的万一。”
“哈哈”听到两人的马屁,刘宏笑得更加开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