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听到公孙康的话,本来醉眼朦胧的典韦,眼睛一亮。
兴奋的接过公孙康递来的毛笔,开始在纸上作画了起来。..ćőm
随着典韦画了两个小人之后,又向公孙康请教典韦二字怎么写。
最终,在浪费了不知道多少纸张之后,这才歪歪扭扭的在小人头上写下了“典韦”二字。
随后,典韦接连做了几幅“画”,画中的小人从最开始的喝酒,到后面的拍胸脯,以及最后的单膝下跪。
正好“生动形象”的表明了,典韦和公孙康从结识到加入的全部过程。
“卧槽。”看着典韦这简单了不知道多少的简笔连环画,公孙康的心中却是响起了不知道多少声“卧槽”。
看着面前的那一张张图画,公孙康喃喃道:“想不到只是灵光一闪,就让这连环画提前出世了。
嘿,典韦这厮,以后的史学家记载他时,有八成的可能,会把这厮当成连环画的开山鼻祖来称呼吧!”
虽然想归想,公孙康的手却是快速的把这“简笔连环画”给快速收了回来。
接着,两人便再次开始喝了起来,当两人喝的都不省人事的时候。
亲卫们便按照公孙康的吩咐,直接把两人抬回了襄邑县城。
而这边的李二狗带着马车回来之后,则是按照典韦所说的位置,找到了正在家里等待典韦归来的刘氏。
简要的说明了一下情况,拿出了典韦祖传的玉佩作为信物后。
这才小心的带着刘氏向,着襄邑县城赶了回去。
第二天,当典韦揉着有些头疼的脑袋睁开眼睛时,正好看到满眼担忧神色的刘氏,正坐在床前看着他。
“夫君,你醒了。”看到典韦醒来,刘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连忙拿起旁边的醒酒汤,还有茶水给典韦喝了起来。
随着醒酒汤和茶水下肚,典韦这才感觉自己的头疼减轻了不少。
有些懵逼的问刘氏道:“媳妇,这里是哪里啊?”
“唉!”刘氏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让人拿着咱家的玉佩来找我,说要接我来襄邑县城的鸣凤楼养胎。
怎么,酒醒了之后,就忘了自己说的话了?”
“鸣凤楼?”典韦呢喃着说道:“襄邑县城的鸣凤楼,可是那个帮助了整个襄邑县城七成流民,三成穷苦人家的鸣凤楼?”
“对啊!”刘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