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裤脚,在江水中一边泡脚一边道:“休息。”
陈标仰头,满脸不敢置信:“啊?鄱阳湖正在打仗呢!”
朱文正懒洋洋道:“陈友谅的士气已经被我们打崩,兵力逃的顶多只剩下一半。义父手下那么多武将谋士,难道还需要我俩去帮忙?那他们也太蠢了。”
陈标抱着脑袋,感到头慢慢变大:“这不是他们能不能打赢的问题。鄱阳湖正在打仗呢!我们在这里休息,真的不好!”
朱文正伸出大手盖在陈标脑袋上使劲揉搓:“有什么不好?我不缺这点功劳,我的兵也不缺。你已经够累了,现在好好休息,慢吞吞回去,回去说不准正好赶上鄱阳湖之战结束。你不是老说担心功高盖主吗?这次怎么不担心了?”
陈标抱着脑袋偏头看着朱文正,诧异道:“正哥,你居然会说出这样有道理的话?我还以为你是属于狂妄得没脑子的人设呢!”
朱文正:“”
朱文正大手一捞,把陈标捞到膝盖上按住,开始挠陈标的痒痒肉:“啊?你说谁没脑子啊?你再说一遍?”
陈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坚持道:“就是你,就是你,正哥没脑子,哈哈哈哈,你再挠我你也没脑子,没有!脑子不存在!你的脑子被妖怪吃掉啦!”
朱文正想装作生气,但嘴边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谁脑子被妖怪吃掉了?哪来的吃脑子的妖怪?坏标弟,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文正和陈标闹腾起来,旁边堆灶做饭的朱文正亲兵们都忍不住笑。
一个亲兵小声道:“好久没看见标少爷笑这么开心了。”
他对面的人道:“所以将军才在这停下来休息啊。”
他们纷纷点头,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去打野味、抓鱼、采些好看的叶子花朵送给陈标。
陈标看着那一堆色彩艳丽的花花草草,十分无语。
他又不是什么小姑娘,怎么会喜欢这些东西?
朱文正可不管自家标弟是弟弟不是妹妹,当即手十分灵巧地给陈标用树枝编了个环,插上鲜花和一个大叶子,戴在了陈标的头上。
那大叶子有点像芋头类植物的叶子,根茎插在陈标花环后脑勺处的位置,叶尖对着正前方,正好给陈标遮阴。
陈标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花环帽子,低头从江水中打量了一番,居然觉得还不错。
“正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陈标对朱文正竖起大拇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