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子,缓解用脑过度的一阵一阵的眩晕。
“标儿!”
陈英一边冲上城楼,一边脱掉自己染血的盔甲,然后一把抱住陈标:“赶紧回去休息!”
陈标抱着脑袋点头,声音沙哑道:“云已经散开,气温在回升,今夜和明日应该都无雨。英哥安排人趁着夜色把外墙修补一下。明日若是大晴天,一天之内水泥就会晒干。”
陈英道:“好,我知道,你赶紧回去休息。”
陈标晃了晃脑袋,晕乎乎地被陈英抱起来,交给一个工匠。
陈标为了保持精力,心算的时候就有不断的啃干粮,所以现在肚子不是很饿。他趴在工匠怀里,待回到将军府后,才啃了几个馒头,趴在桌子上睡着。
今日陈友谅用更多的兵力攻打抚州门,朱文正还是在到处支援,已经累得不知道在哪席地睡着。李文忠那里恰好没有陈汉士兵攻打,便独自回将军府看望陈标。
他见陈标趴在桌子上睡觉,忙抱着陈标洗了个热水澡,把陈标塞进了被窝里。
李文忠吩咐道:“标儿回来后,立刻烧水帮他洗澡。这样他会舒服一些。不用等他醒来。”
李文忠又叮嘱了一番如何照顾陈标,才匆匆离开。
宋氏今夜没有回来。
今天抚州门的伤亡达到了上百人,伤兵营十分忙碌,她便宿在了伤兵营附近。
第三日,陈标怎么也起不来。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艰难地爬起来:“今日陈友谅还在攻打抚州门?”
陈家下人:“是。”
陈标询问了战况后,却没有去抚州门,而是来到了薛显和李文忠镇守的北门新城门。
陈标来到新城门后,正在擦刀的李文忠吓了一跳:“标儿,你怎么来这了?你终于肯休息了?”
陈标白了表哥一眼,道:“今日陈友谅肯定会立刻来攻打新城门。”
薛显挠头:“真的?我听说陈友谅正在打抚州门,打得很激烈啊。”
李文忠却表情一沉,立刻穿戴沉重的盔甲。
金属盔甲太过沉重,在休息的时候,他把金属盔甲卸下,只穿着一身皮甲。
薛显见李文忠这模样,想起陈标这个小军师的“战绩”,也没有再多说话,立刻吆喝守城将士们打起精神,准备守城门。
陈标拿起望远镜观看了一番,道:“这里地势开阔,他们肯定会用吕公车。我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