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会坑你?他最尊重你。”
调皮季仁寿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留在这也不错。”季仁寿道,“夫人你也很喜欢这里,不是吗?”
季仁寿的夫人道:“应天街上的百姓哪怕衣衫褴褛,脸上也带着笑,我确实喜欢这里。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zw.ćőm
季仁寿握着老妻的手,道:“那我就留在你喜欢的地方。我们就在这里安家。我已经和标儿说了,以后在小学当个教书先生。”
季仁寿的夫人使劲点头,双颊飞出一抹红晕。
季仁寿也忍不住有些羞涩。
两人都快到花甲之年,含情脉脉的模样,仿佛回到了季仁寿刚用喜称挑开新娘的红盖头,两人第一次近距离对视的时候。
陈标再次去大帅府干活的时候,对朱升嘟囔昨日的奇特遭遇。
朱升听到季仁寿修心学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他自己也兼修心学。哪个程门学子不兼修心学?
但听到后面,朱升眼皮子狂跳,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吓了陈标一跳。
陈标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了?”
朱升收起拍桌子的巴掌,表情也恢复了以前老僧入定的淡然:“没事。以后不用来大帅府处理文书,仍旧在家里处理吧。”
陈标:“哦。”是他们不再斗法的意思吗?
文人的玲珑心思,真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