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无比，眼底为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精芒，怒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白凡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种力量给束缚在了原地一半。
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没办法挣脱。
而秦无忌亦是如此，只不过他提前在自己身边设下了无数防御结界。
二人都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白凡也尝试着打开黎明之界让人借此机会杀了秦无忌。
却发现自己现在连黎明之界都打不开。
他面色阴沉的看向秦无忌，却发现他正一连戏谑的开口道。
“我在上个纪元，利用分魂之术创造了秦殇。”
“费尽心思把神魂和天道玉佩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它发现。”
说到这，秦无忌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凡轻声道。
“你觉得我会平白无故的让秦殇接触到你么？”
白凡闻言瞬间瞳孔骤缩！！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当初的阳神大比，就是你有意让秦殇来接触我的？”
秦无忌笑着点头道:“不然呢？”
“一次一次又一次无数次和你的交手，造就了你们之间的因果纠缠。”
“也正因为如此，通过秦殇和你的交手，我才能在你的体内留下如此后手啊！！”
“哈哈哈哈哈！！！！”
“只要把你体内的天道之力吸收干净，我秦无忌便同是天道！！！”
“我乃为天，谁能杀我？？！！！！”
“哈哈哈哈哈！！！！你终其一生都只是我手中的傀儡玩物而已。”
“你以为帝境就能摆脱我了？异想天开！！”
看着肆意猖狂的秦无忌，白凡低着头一言不发。
沉默了良久，白凡突然莫名奇妙的开口道。
“你是谁？”
因为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了秦殇那当初的前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或许早就猜到了什么，以至于后来复活之后秦殇就失去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