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线“唰”一下淌了下来。
她抬起手擦去鼻血,又觉得耳朵和眼睛也在痛,视野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怎么回事?
云羽用另一只手抹了下眼眶,虽然视野已经不怎么清晰了,但她能看见自己的手心是红色的。身体也开始痛起来了,肌肉、骨骼、器官,都像是被拆散架,撕碎了一样,剧痛不已。
艾伯特担忧道:“大人?”
“我没咳!”
云羽咳出了一口血。
她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两步。
“大人!大人?”
艾伯特惊慌地扶住她。
云羽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她想要回应,但她的意识支撑不住、直接断线了。